DATE_FORMAT(date, format)
其中，date是要格式化的日期数据，format是返回值的格式。关于format参数的定义，可以在MySQL官方文档中查找详细内容。
返回值类型
DATE_FORMAT函数的返回值类型取决于format参数的格式。一般情况下，返回值类型为字符串。例如：
SELECT DATE_FORMAT(‘2021-11-11′,’%Y/%m/%d’);
结果：2021/11/11
在这个例子中，format参数指定的是年/月/日的格式，因此返回值为字符串类型。
返回值为日期类型
虽然DATE_FORMAT函数的常见返回值类型是字符串，但是在某些情况下，也可以返回日期类型的值。方式是设置format参数为日期格式，例如：
SELECT DATE_FORMAT(‘2021-11-11′,’%Y-%m-%d’);
结果：2021-11-11
在这个例子中，format参数指定的是‘年-月-日’的格式，然而返回值却是日期类型，这是因为MySQL会将字符串自动转换为日期类型。需要注意的是，如果传入的字符串无法转换为日期类型，将会返回null值。
总结
DATE_FORMAT函数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函数，可以将日期类型数据转换为任何格式的字符串。需要注意的是，DATE_FORMAT函数返回的数据类型取决于format参数的格式，一般情况下为字符串类型。在某些情况下，也可以返回日期类型的值，这要看format参数的具体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