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个标签页,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完全相同的步骤,你是否也有相似的经历?例如,打开同一个地图应用搜索同一个地点,打开同一个搜索引擎搜索相同的信息,或者打开同一个购物应用浏览某个商品。这种体验实在不好。
但是,如果每个新网站都需要学习才能使用,也会让人觉得很麻烦。虽然多样性的网络非常好,但是会降低大家的效率。因此在现实中,各个网站之间相互抄袭,还打出“简单易用”的口号。
有些网页上包含太多信息,一大堆的按钮和链接。而且你还需要注意操作的顺序:先点这个按钮,然后输入那个,然后弹出一个菜单……
用户打开这些网页有自己的目的,他们只想尽快达成这些目的。收集这些意图的方法是:使用表单,其中包含输入框、按钮、复选框、链接等元素,允许用户将数据发送到 Web 应用程序(比如将一条记录保存到数据库,或者导航到一个新页面)。
自从互联网创建以来,这一切就从未发生过变化。如今,大家仍然需要创建表单,然后保存到数据库里。
作为一名软件工程师,偶的职业生涯始于编写 JavaScript,然后是 jQuery,然后是 Angular,再到 React,现在是 re-frame (ClojureScript)。请不要误会,如今的框架有很大的提升。但偶觉得大家已经触及了“天花板”。大家改进的是工具,而不是结果。大家还在焦油坑里挣扎。
对了,偶还忘了说该死的 CSS,偶认为它是大家这个时代最糟糕的技术(当然蓝牙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游戏开发者仍在嘲笑大家这些可怜的 Web 开发,但大家只知道编写 CSS 的最佳方式就是不要使用 CSS。
为什么偶认为大家触及了“天花板”?主要原因有两个:
表单是动态的(填写表单、提交、加载、重置、重复操作),但它们仍存在于静态网页上。这就会造成一种不和谐。换句话说,大家正在努力将方形的钉子钉入圆孔中。
开发人员没有改变现状的动力。都是那些专家的错。
专家兜售专业知识
你可以问问周围的创业公司,他们是否有不得不裁掉团队中的软件开发人员的经历。偶猜,只有当他们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才会裁掉这些人,否则就不会成功。事实上,即便他们快撑不下去了,也仍然会努力保留开发人员,期待着连开发人员一起被收购。或者,反之亦然,看看他们不断招聘新的开发人员就知道了。
原因很简单:开发人员会制造技术负债,只有通过更多的开发人员才能减少这些负债。或者,换一种说法:每一行新代码都是负债,而不是资产。
通常开发人员不喜欢走捷径或者交付半成品。但在内心深处,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都会为了自己创造更多的市场需求。
这是一个绝对的卖方市场。非开发人员已经非常清楚这一点,他们会加入培训班或通过自学掌握这些高薪的技术。
开发人员越多,产生的技术负债就越多,而公司所需的开发人员也越多。可笑的是,这些开发人员被赋予了一种非常特殊的地位:“专制奴隶”,虽然他们位于这条生态链的最底端,但拥有的权利却巨大。
最重要的是,随着设计水平的提高,对用户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建立最小可行产品(MVP)已经不够了,你还需要建立最小受欢迎产品(minimum lovableproduct,MLP)。然而,受欢迎的从来都不便宜。
因此,许多公司十分重视设计师。完善网页,研究用户,确保用户可以在正确的时间在正确的页面上找到正确的表单。当然,还得弄那些烦人的东西 CSS。
然而现实情况是,大多数公司都没有钱聘请这些 Web 工程师、设计师、移动开发人员、产品设计师和艺术总监等等。
那么他们怎么办?他们使用 Intercom 或者类似的客户服务系统。
Intercom的谬论
对于 Intercom 或类似的网站,第一印象就是网站右下角会显示一个非常烦人的聊天窗口,不停地骚扰你。
为什么这些企业会求助于这些服务?他们有一个问题:他们的网站发展或适应速度不够快,流失了很多用户,或者用户决定不再购买他们的产品。由于这些公司没有办法聘请更多的开发人员和设计师来解决这个问题,于是他们寄希望于一个聊天助手。基本思想是:大家的网站设计不佳,如果用户浏览网站时遇到任何问题,就可以通过这个窗口给予反馈,帮助大家修复问题。
熟悉正则表达式的人都清楚这个谬论:有些人遇到问题时会想:“偶知道,偶会使用正则表达式”。然后,他们就要面对两个问题。
如此一来,企业的网站仍然有问题,而且他们还必须支付这个昂贵的新工具的费用。顺便说一下,这款工具不过是另一版的微软 Word Clippy。
Intercom的目标是让互联网业务更加个性化,但他们并未实现这个目标。但他们不仅在业务上取得了成功,而且还围绕产品愿景创造了一种热潮,早在 2018 年,反对 Intercom 的呼声就与如今反对加密货币一样高。
没有找到“Intercom 被高估”的记录。
——Google搜索,2018 年
不过,大家无需对他们太苛责,他们也为大家指出了正确的道路:为什么就不能在一个空白的页面中全屏显示一个 Intercom 窗口?偶认为这样至少让用户不会感到困惑。
第二层网络
加密货币与早期的互联网发展有许多相似之处。拿以太坊区块链为例,开发人员可以在其上部署任何应用程序,也就是大家所说的智能合约。就好像任何人都可以在互联网上发布网站一样。
但加密货币的有趣之处在于一切都在快速变化之中,因为金钱的诱惑力比信息更大。而且加密货币已经达到了大家前面所说的天花板。相关的系统和平台必须发展,而且也正在发展。
如今大家有了这些所谓的第二层(Layer 2)协议。基本思想是为开发人员提供一种构建更高级别抽象的方法,同时避免了基础层的难题(高昂的交易费用、缓慢的交易时间等)。这是另一个范式转变,解锁了全新的用法。大家再说一个简单的例子,GodsUnchained NFT 卡的低额买卖不仅没有任何费用,而且也没有延迟。
通常,大家希望在每一层强大的抽象之上建立更强大的抽象,从芯片上的晶体管到流媒体视频的发展都是如此。不幸的是,大家一直被有漏洞的 Web 抽象所困扰。此外,大量的无代码应用都不是抽象,它们只不过是更好的工具,但结果都一样,它们的服务对象都是大家想要竭力避免的不和谐的 Web 格式。
聊天机器人回归
曾几何时,聊天机器人风靡一时,有些人甚至认为它们将取代电子商务等领域的所有应用。然而,这一愿望未能成真。其实,聊天机器人很烦人,人们在聊天机器人身上寄予了太多希望,但最终一事无成。偶就犯过这样的错误,但也并非一无所获。
2017年,偶构建了一个 Slack 机器人,以一种有趣的方式帮助同事更好地了解彼此(这款机器人成功吸引了大量用户,并让偶有生以来第一次登上了 Hacker News 的头版)。2018 年,偶为 Facebook Messenger 构建了一个机器人,帮助用户创建自己的数字电影库(不幸的是,这款机器人没什么名气)。两次构建都经历了重重困难,因为很少有人为这些平台构建产品。但偶通过这两款产品结识了一些朋友,大家认为聊天机器人拥有强大的能力:
登录系统是现成的;
可以准确监控活动;
可以与用户进行真实的交谈;
跨平台;
通知系统也是现成的;
可以提供最佳新用户引导流程;
总体而言,由于对话的限制,开发聊天机器人的效率很高。
但聊天机器人的发展不是很乐观,而且很有可能被锁定到某个供应商内。最终,用户还是会被限制在 Facebook、Salesforce 或亚马逊等的平台中。想一想,如果大家不得不在这些围墙花园中开发加密货币支付,会怎么样?所以,大家不希望掉入这样的陷阱,大家希望在互联网上享受聊天机器人带来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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