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来投胎偶都不要!”——白发奶奶的愤怒警告。
在几十年前农村地区的医疗还不是很发达,因为缺医少药,婴儿的夭折率很高,在农村的每一个村都专门会有一座山,专门放那些夭折的婴儿,当地俗积“死娃坡”也就是乱葬岗。
这些地方总是阴风惨惨,靠近总会觉得心里膈应。
大多数正常人,尤其是天黑都会避免走到这个地方。
当年,偶爸二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
乱葬岗下是一条前弯弯的小河沟,每年到打水田,插秧时,水田里都需要灌水。
因为大家都赶着龙门,都想早一点抽到水
村与村之间生产队与生产队之间经常因为水而发生矛盾,有时会大打出手
因此到抽水的时候,每个生产队,每个村都会派人去半夜手水以防其他人捣乱或者挖水
偶爸胆子大到可以挑着铺盖在乱葬岗上睡一夜。
所以算命的人都说过,偶爸虽然孤苦伶仃,但是八字很硬,火气很重!
那一年偶爸同同村的一个伙伴去几十公里之外的地方修铁路。
接连几天都是倾盆大雨,外面都是泥订不堪。工地上泥浆黏稠得像浆糊一样。因为天气实在开不了工。实在无聊。
偶爸的伙伴说他有一个的表姐,嫁到附近的一个村庄。
两人闲着无聊就去他表姐家玩,顺便蹭蹭一两顿饭!
表姐家很热情,虽然吃的依然是用玉米和大米混在一起的苞谷饭,但是饭管够,还把珍藏很久,过年才能吃到的腊肉,香肠还有鸡蛋等都拿出来招待这两位小青年!
偶爸同他的伙伴吃得非常开心,毕竟修路是个体力活,对体力消耗非常大两个半大小伙子饭量很大。把饭菜一扫而光
表姐家一家六口挤在一间屋里,因为房子往不下,就把偶爸同他的伙伴安排到生产队里面的一个队库里面去住一夜。
睡到半夜,偶爸做了一个梦:
他同他的伙伴坐在一辆中巴车从工修路的工地上往家里面赶。
车正在路七行驶着偶爸环顾四周,竟然发现空荡荡的车厢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车厢里面好像充满了浓浓的白雾,偶爸在白雾里面寻找它的同伴。
这时候车门开了,从白雾中走来,一位头发全白,穿着斜襟蓝色衣衫的老奶奶。手里还拄着一根竹拐杖。
晚同他对视了一眼,老奶奶眼神犀利,恶狠狠的瞪了偶爸一眼,而且叫着偶爸的小名:
“小伙子,你看什么看?”
偶爸有些害怕,老奶奶接着说:“老太婆偶一点都不喜欢你,你明天赶着来偶这里投胎,偶老大婆都不收你!
第二天清早,偶爸同偶的同伴说起来他晚上得做的这个梦,两个年轻人都哈哈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偶爸同他的伙伴一起去了附近的一个山洞玩。
这个山洞是在备战备荒的年代建的一个兵工厂,把整座大山挖空里面有十几米深还有90多个房间,里面像迷宫一样。
因为没带手电筒,也没火把,两个愣头青的半大小伙子,兜里就揣了一盒火柴。
偶爸一边划着火柴,一边推开了眼前的铁门
“哎呀!”
偶爸大叫一声就一头栽了下去,跟在他身后的同伴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跑到她表姐的村里叫人。
村长找了五六个村民,带着手电筒,拿着火把。才在十几米下的洞底,找到已经昏过去多时的爸爸!
偶爸竟然从十几米的高处摔到了洞底!
也就是每扇大铁门后都是个陷阱,推开门就直接摔下洞底。
身上的汗衫胸口已经破了一个洞。
众人用担架把偶爸抬出了山洞,又是掐人中,又是喷凉水,一阵折腾偶爸才缓缓睁开眼睛。
偶爸因为摔伤,于是从修铁路的工地回了家,
回到家,当天傍睌,偶爸养的一头平时活蹦乱跳的小猪到竟然死掉了!
偶奶奶很伤心,如果未到年底,小猪就能长成大肥猪卖掉一年的柴米油盐的花销就有了保障可是这么不巧,小猪竟然突然死掉了,
偶爸找了他的同伴,两个人把小猪放哪血刮了毛弄到了城里去卖,在集市上突然遇到一个依着破烂,浑身上下邋里邋遢的人对偶爸说:
“猪命换人命,还不划算么?”
这个人疯疯癫癫的念着这一句话,然后自顾自的走了。
偶爸揣着卖小猪的钱,到处寻医问药。跑了大大小小的医院。去医治胸口的摔伤,可是效果一直不明湿,胸口的伤痛行锥心刺骨,整夜都睡不着。
偶爸找到一名山东的老中医,他将三根手指搭在偶爸的脉上,号了下脉,吃惊地说:
小伙子,算你命大,你最近应该是‘从高处摔下来过!
老中医才查明偶爸的一条肋骨被摔断了。
年因为医疗条件实在有限没有X光的拍片的先进的医疗手段,也没有进行手术,老中医给偶爸抓了几副中药。
吃药完后,偶爸的胸口也不痛,渐渐恢复了
几十年后,偶爸在谈起这件依然觉得这个他做的那个梦很离奇,也很疑惑
梦里那个头发全白的老奶奶究竟是谁?他横眉怒目的表情,一直忘不掉。
集市上那个穿着破烂拉,邋里邋遢,长得像乞丐的人,又是谁?
好依然对那个老中医敬若神明,怼他高明的医术赞叹不已!
偶爸断的那根肋骨,直到现在用手摸去,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结,应该是骨头断掉后又重新愈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