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
北洋时期,始终不剪辫子的张勋绝对是个荒诞不经并且个性十足的军阀。在江防大营时,张辫帅奉命抓革命党,抓人的标准很混蛋,凡是剪掉辫子的年轻人,见一个抓一个,抓一个杀一个。
手下人问:和尚也没辫子,杀不?
张辫帅回答的很无耻:年轻的杀。
手下人又问:尼姑杀不?
张辫帅回答的很下流:漂亮的不杀。
吴佩孚
吴佩孚本是山东蓬莱的秀才,早年落难北京时曾有过一段摆测字摊挣盒饭的心酸历程。发迹后,吴佩孚依然不改本色,经常拿算命测字那一套来点评天下风云。
有一年,吴玉帅向部下秦德纯解释《易经》中的“亢龙有悔”,段祺瑞成了他的素材。
吴玉帅说:“亢即过也,离开了法度,一定会陷于悔。段合肥继袁项城掌控北洋兵权,门生故吏遍中国,假如其公忠体国,一秉大公,则直皖战争就不会发生。但合肥后来闹参战借款、扩充军队、铲除异己,就是亢。大家挥师北上将其摧毁,就是合肥的悔。”
比起给冯玉祥卜卦算天气,这回吴玉帅说的挺靠谱。
张大千
张大千不仅画画得好,字也写得传神。1916年,张大师在重庆求精中学读书时,放暑假回内江老家,不成想途中竟然遭遇了土匪绑票。
土匪要张大师给家里写信索要赎金。
结果,张大师一不留神就把求救信写成了书法作品,更要命的是,绑他的土匪还挺有鉴赏水平。
偶操!这娃儿的字写得太巴适了,不留下来做个黑笔师爷实在可惜!
就这样,张大千成了土匪师爷。
这就叫才华也有成负担的时候。
张宗昌
见识过张宗昌打油诗的都知道,狗肉将军、混世魔王的真性情那是相当出类拔萃的。一次,张长腿外出坐黄包车,那时的黄包车计价不过数角而已,但张长腿号称三不知嘛,车停后,只见他甩手就是一张10元大钞。
见这么大的票子,黄包车夫顿时就傻了,找不开呀,怎么办?
张长腿见车夫犹疑,以为是对方嫌少呢,于是接着一个妙手,直接又给车夫甩了八张10元大钞过去。
这时候,黄包车夫明白了,这是遇到二百五、冤大头了呀!不收白不收!
看到这一幕,张长腿的跟班不干了,想要回来。
不料,这时候张长腿大喝一声:“这是他的,你想干吗?”
完了,张长腿语重心长地对跟班说:“你小子太没社会经验了,穷人心狠!知道不?”
冯玉祥
冯玉祥的特立独行,有时候很沽名钓誉,有时候却也嫉恶如仇。1918年冯玉祥驻军湖南时,当时长沙百姓抵制日货成为一种风潮,对此,老冯很支持。
日本领事得知此事后,派人到常德质问老冯,指控他没有尽力保护日侨生命财产安全。
听到这话,老冯当场拍胸脯道:“烦你转告贵领事,保护外侨生命财产,是偶的职责所在!”
待来人走后,老冯心说,要保护是吧!保护不死你!
紧接着,老冯传令,即日起每家日货商店,均派兵两名为守卫,昼夜不辍。
大兵横在门口,跟两尊瘟神是的,如此一来,日货商店更无人敢去问津了。
见日商损失更巨,小日本又来质问老冯。
这下老冯有把柄发火了:“从此以后,有危害贵侨生命财产者,恕不负责!”
辜鸿铭
辜大师绝对是民国的冷幽默大师,有时候,其言论不是噎死你,就是笑死你。在男人该有几个女人这个问题上,辜大师主张男人应多娶小老婆。
辜大师说,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一个茶壶肯定要配几个茶杯嘛。
对此,美国妇女运动人士特意跑到上海来跟辜大师辩论。
辜大师问女人:“亲爱的女士,请问你家马车几个轮子?”
女人说:“四个。”
辜大师又问:“用一个打气筒灌气,还是用四个打气筒灌气?”
女人说:“当然是用一个。”
辜大师怼道:“娶小老婆就是这个道理。”
瞧瞧,污得多有水平。
林语堂
林语堂也是幽默风趣的,他主编的《论语》、《人间世》杂志即是他这种风格的体现。有一次某大学举行毕业典礼,邀请他出席并发表讲话。
典礼上,一些头面人物在台上长篇大论,夸夸其谈,没完没了。
轮到林语堂上台时,大作家一句话就把前面的虐了个遍——“讲演要像女人的裙子,越短越好!”
——好,这回就聊到这里,下回接着聊!周末愉快!